昆曲的出现依赖于两个文化平台的存在:昆曲和中国古典舞。系统构成的基本规则也制约着昆武舞建构的基本思路,影响着昆武舞的生成。
2009年底,六朝古都南京。原苏州歌舞团副团长、高级编导马嘉琴女士,是古典舞的一个新分支——昆武舞,磨了十几年。最早是通过南京艺术学院舞蹈学院的一个角落与中外学者一起看到的。作为特邀研究员,我愉快地去了那里,有惊喜。我被这种充满了古代江南风情、有着深厚人文意蕴的古舞迷住了,也为马嘉琴的呕心沥血、推陈出新而惊叹。
舞蹈的开始大约是在2006年底。当时的苏州歌舞团,一个古老而幽幽的院落,一个冷艳的“古风”舞蹈教室,24个舞者,9套动作,对人体肌理、本体能力、意蕴的呈现,孕育出一种温暖而苍凉的诗意。虽优雅内敛卑微,却汇聚内力,高如仙风,令人肃然起敬。
不知何故,在冷月如江南古城的一个寂静的傍晚,看完昆曲,心里莫名的有点微醺?我肯定这是审美使然。昆曲舞蹈的新鲜感让我体会到了一种穿透力极强的质朴美感。这种感觉一次又一次的重现,扩展延伸出新的感知,最后落实到一开始的“国际行为”中。
必须承认,昆曲的产生有两个必然条件,一是昆曲的积淀,二是中国古典舞的状态。昆曲的背景在于,姑苏大地是昆曲诞生、成长、宏大、多变、延伸的地方。经历了600年的风雨,昆曲改变了历史,成就了自己。它的文化、性格、品味始终如一。从中兴到其传承,作为历史上的老人一直处于动荡之中。这种气质必然会影响昆舞的形成。
此外,昆曲的诞生还得益于中国古典舞这一“不定空间”的体系。中国古典舞是一个完全开放的学科体系,既需要纵向的挖掘和提炼,也需要横向的考量和创新,不回避体裁或风格的多样性和文化意义的发现。
在历史维度上,允许多视角、多侧面的探究,有利于以小见大,以点带面,最终实现整体把握;在现实维度上,它允许“家族”的大规模“新物种”出现,从多点出击形成广泛的产品,然后整合提纯形成案例成果,并以此为契机推进制度。
昆曲的出现依赖于两个文化平台的存在:昆曲和中国古典舞。系统构成的基本规则也制约着昆武舞建构的基本思路,影响着昆武舞的生成。坤?舞者?自有玄机。
昆曲舞蹈绝不是昆曲的附属品。源于昆曲,传承其命脉。但最终还是要构建自己的本体,实现自己的独立价值。什么是昆曲?发起者给出了一个特色描述,即“舞名坤”;进而是“必须具备昆曲舞蹈的规则和特点的舞蹈”。事实上,这种说法似乎并没有表明事情的真实含义。在我看来,“昆曲”应该是昆曲的衍生品。
其实,昆曲中没有纯粹的舞蹈,只有“做、打(舞)”的艺术,常见的表现形式是“唱、念”。从这个意义上说,昆曲应该是由昆曲中的“做、打(舞)”艺术创造出来的一种舞蹈风格。它的“舞蹈”方面之一。
另一方面是一种“内敛”的舞蹈,一种具有中国传统文化深刻内涵的舞蹈风格。除了昆曲表演艺术的规律和特点外,“贴腹”的思想功能是其核心“法”,思维方式中的中国哲学和美学意蕴是其内在基础,呼吸是其生理和心理基础。只有了解这些事情,我们才能理解
需要明确的是,昆曲舞蹈绝不是昆曲的附属品。它源于昆曲,继承了昆曲的命脉,但最终还是要建构自己的本体,实现自己的独立价值。通俗地说,昆舞名为“昆”,目的却是做“舞”,两者是密不可分的关系。假昆曲的寓意,昆曲的称谓,创造新舞蹈的主旨是建立昆曲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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